父亲回来了,当天晚上,他自己独自一个人回来了。看起来风尘仆仆,应该是刚从远处赶回来。
虽然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想问他,但看着他疲惫的脸,最后又放弃了。而且,他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回来,也不急于一时。
第二天一大早,刘十八就来了,果然如我所料,他家老爷子本想来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便让他过来一趟。
我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前两天,刘建军回来了,这一趟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但也没有太大损失。
这让我非常佩服,这次的秦岭之行,去的人和势力不少,基本都损失惨重,就连对那里非常了解的八旗后裔都没有避免。
怪不得刘十八的逃命工夫那么好,我终于明白了,这不是偶然,这根本就是遗传啊!
来的人不多,周年的祭祀也非常简单,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完成。晚上准备了一些酒菜,通过一些渠道,从镇上的肉联厂里弄了十来斤猪肉和几瓶罐头,母亲又杀了一只老公鸡,凑了一桌子菜,大吃大喝了一顿。
晚上,我趁着酒劲终于找到了父亲,将我忍耐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老爹啊,这段时间你不着家,你可不知道家里的事儿啊,这日子可不好过,我还好,年轻力壮的,咋子都能过去,但是老娘就不同了,她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这家长里短的都要她一个人操持,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人肯定受不住啊,就算人能受住这身体也受不住。所以啊……”
“说人话!”老爹打断了我的话。
“好吧,我想知道,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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