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的无语,同时也为自己的愚蠢感到脸红,他
说的对,但这不是我头一回遇到嘛,早知道以前多学习点自然知识就好了,差点就这样没了。
刘明亮挠了挠脑袋,这货被撞伤了不少地方,看到有红色沾在衣服上,应该是因为我才被撞伤的,看了看我自己的身体,好些地方都是皮肉伤,并无大碍。
现在我们是在一条河边,是平原的河流,河是从山边流过的,也就是说我们从里面的山群中被暗河直接冲到了这里,估摸是从河底上来的。
看不到蒋家少的身影,林晓生说他一上岸就离开了,可不,我们那么多人,他就自己一人,就算相信我们的人品不伤害他,但他在意的利益害怕被我们抢了,他这一趟好像是拿了一个天蓬尺,不知道和当初在善德堂拍卖的黄洞元的天蓬尺那个更厉害。
我们五人很快就离开了河边,古墓的事情算是结束,找了一家诊所几人包了些皮外药就找了间酒店住下,我的腿上没什么大碍,走路还是能走的,只是隐隐
有些痛而已。
一路上我没有怎么说话,心里在想着师公的事,终于还是憋不住把这些事情写成文字发给了师傅,没有亲人的我这种事算是我的家事,不想跟别人说,师傅回了我六个字--知道了,小心点。
我问他现在在哪,他没有回复,我的心情好了不少,起码把内心里面的事情说了出来,师傅已经有他要做的事情我也就没继续发短信给他。
古墓的事情已经结束,我们在兰坪市住了两天,我的心情好上了不少,没再多想师公的事情,天道自然,或许我该随性一点。
现在我们在打麻将,因为无聊的很,但林晓生收到了一个消息,其实也无关紧要,就是我们在墓中做的事情传出去了而已,有人想买我们从墓中带出来的东西,但我们并没有那个想法,所以也就不多去理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