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了眉头,烧给死者的东西最怕就是烧到一半,钱只有半张有什么用?冥币也是这样。
果然那个鬼生气了,周边散发出阴风,凉得让人发毛。
“兄弟,烧就要烧全,别淋湿了,起火再烧过吧。”我看着他们两个淡淡的说道。
“嗯?”这两人抬头看着我,举止都透露出混混的气息,“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我们爱怎么烧就怎么烧,难道阿力还会出来骂我们?哈哈哈---”
两人都大笑了起来,明显是不相信有鬼在,两人拿着酒瓶子一副要爆我脑袋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走开,回过头的时候那个鬼正凶狠着鬼脸看着我,那两个和我同龄的人骂了声晦气后就走了,两人离开的路不同,那个鬼跟着那个倒酒进铁盆的人离开。
这个鬼是个弱鬼,还害不到人,让人倒霉可还行,算是给他小小的惩处吧。
懒得理会我就上了楼,和往常一样扎三个小时的马步,洗刷完给祖师爷和女鬼木婉然上香就睡了过去。
凌晨五点才睡,起来已经是中午了,晚上继续出摊,昨天对
我冷笑不止的同行在对着我冷笑不止,估计看着我还吃着没多大营养的快餐判断昨晚的那个生意没做好,我懒得搭理他们,真当我和他们是同一类人。
有时候我也觉得搞笑,特别是一些孤魂野鬼在捉弄他们的时候,但那些鬼从不敢来接触我,因为开始过来的时候我揍过一个鬼,像拍苍蝇一样并没让人觉得奇怪,但这些弱鬼算是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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