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今日在下有要事在身,恐无缘同兄台同校”秦秋寒此行的目的是来找饶,哪有功夫跟这些书生吟诗作乐!
青年书生皱眉道:“能来庆丰园的都是来赏景的,哪有什么要紧事!兄台莫不是看不上我等,不愿同行吧?”
秦秋寒没想到这书生这么执着,只好一展折扇挡住了嘴,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在下的夫人同在下拌了几句嘴,来了庆丰园散心,在下是来寻夫饶!”
青年书生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兄台的夫人也真是个妙人儿,吵完架后来庆丰园散心,想来也是个柳絮才高的奇女子!待会兄台寻到了夫人,若再次遇见,兄台可不要推辞了。”
秦秋寒收起折扇,拱手道:“一定。”
秦秋寒目送书生离去,心中暗道这书生从未见过温霜雪的真容到也真敢胡袄。他与温霜雪成婚已近三年,温霜雪肚子里那点墨水到底有多少他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书是读过的,但也只是读过而已。若要让她吟诗作对,还不如让她舞刀弄剑来的痛快。
杨晗在秦秋寒身后笑道:“云歌不愧为京师重地,随便一个园子,竟然有如此多的文人墨客。”
秦秋寒边走便道:“北昭重文轻武,京中读书人多些也是应当。秦朗有没有,夫人在何处等他?”
杨晗道:“秦朗,夫人在鱼坑旁的桂花树下等他。”
秦秋寒停住脚步,转头看杨晗:“庆丰园有鱼坑吗?”
杨晗一摊手:“爷,属下也没来过这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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