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柏听得这声唤停下脚步,在街对面看到秦秋寒后快步来在他身旁。慕容文柏刚要见礼,便见秦秋寒摆了摆手,示意人多眼杂不要引人注目。
秦秋寒在马上问:“这么着急是要做什么?”
慕容文柏面有难色,而后掂着脚想要附在秦秋寒耳边说悄悄话。
秦秋寒弯下腰,就听得慕容文柏道:“王爷,顿多县令张炳文昨日晚间来了府上,守门的侍卫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要见您的由头,便不许他见。张炳文求了半夜,侍卫这才通禀赵公公把他带来见我。那张炳文一听我是王爷的心腹,立刻给我递了状子,要告柱洲长史府卖官鬻爵。属下见此事事关重大,不便在府中详谈,便把他安顿在会仙楼,说今日再去见他。”
秦秋寒皱了眉:“这等事他应该告到刺史衙门,为何来王府?”
慕容文柏道:“属下昨日也问过他了,但张炳文讲,长史卖官,刺史衙门是知道的。”
秦秋寒眼睛一眯,面色一沉:“天下皆知我是个傻子,当不得事。向一个傻子告状,此人若不是走投无路,便是心思不纯!”
慕容文柏道:“属下省的,是以昨日只听他说了大概,并无任何答复给他,想要今日再见一见,而后同王爷商议。”
秦秋寒坐直身子:“你看着办吧,若需用度向赵总管支取便可。”
秦秋寒又想了一下,对慕容文柏道:“你去会仙楼找裴浩,让他查一下这个张炳文的底。”
慕容文柏迟疑道:“那张炳文是从顿多县来的,顿多距伊宁少说也有五百余里,裴掌柜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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