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秦秋寒正在劝说温霜翎的时候,温霜雪推门进来。
温霜雪把那字条递给秦秋寒,坐回去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哥,男子汉大丈夫,胆子怎么这么小?”
温霜翎仍然缩在椅子里哆嗦:“你们是要谋反,我怎能不怕!”
温霜雪笑了一声:“哥,我们可不是谋反。只要圣上还在临朝,他便还是北昭的天子。当今太子仁德,做不出那等手足相残之事,若当真是他即位也就算了,我们安安稳稳的做个逍遥王爷也没什么。可圣上却想废了他立烨王为储,烨王此人心思歹毒如狼似虎,若是他即位,秋寒和温家,没有一个能活着的!我们争的,只是东宫。”
秦秋寒自温霜雪手中接过那张字条的时候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就在他眼神落在那字条上的一瞬间,面色猛的变的异常难看。
“哪儿来的消息?”秦秋寒抖着字条厉声问道。
温霜雪道:“京城,畅春阁。”
此言一出秦秋寒就知这件事是真的,他缓缓闭上了眼,面容沉痛,一时间竟显出几分痛心疾首的味道。
“出什么事了?”温霜翎问。
温霜雪道:“齐州流民叛乱,短短两月已经席卷河南道六州,人数更是有五万之众。圣上派大军前去平乱,战了三月,斩了三万,把另外两万叛军都驱赶至青州,说国库空虚,叛军人数众多,即便投降也养不起那么多的人,便打算让他们自投北海,自生自灭。”
温霜翎大惊:“什么?河南道有叛军?我怎么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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