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霜雪手指轻敲手背：“你可曾听过关于慧王的消息？”
裴浩点头：“自我们到的那起，就听城中传言簇要来一个王爷经略柱洲。慧心姑娘在伊宁开了一座名为‘云荼阁’的青楼，有官人去寻欢作乐时听他们提起过，这个王爷就是慧王！前几日听慧王的仪仗已经进了柱洲，想来再有几日也该到伊宁了。只是……”
温霜雪道：“只是什么？”
裴浩低声道：“只是听官府传来的消息，那慧王，似乎是个傻子。”
温霜雪看了眼秦秋寒，秦秋寒目不斜视。
温霜雪道：“莫要管他，做好自己的事。张慧心开的青楼叫什么？”那名字着实拗口，温霜雪方才听过下一瞬却又忘了。
“云荼阁，出自《诗经》。”秦秋寒道。
“什么？一座青楼的名字出自《诗经》？”温霜雪面容扭曲。
秦秋寒道：“张德江的女儿是读过书的，能想出这样的名字也不奇怪。”
裴浩附和道：“凡下读书人，寻欢作乐也追求一个‘雅’字，慧心姑娘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确实吸引了很大一批自命风雅的官员。”
温霜雪摇摇头，心中暗道她读书不多，着实不能理解酸腐文饶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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