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道长得意道:“雕虫技,不足挂齿!”
秦秋寒道:“先生既知我的身份,当知我此番前来所求何事!”
慕容道长道:“当然知道,你想坐那把下人都想坐的椅子。”
秦秋寒道:“不错,而今下纲常沦丧民不聊生,我想请教先生治国之策!”
慕容道长道:“阴阳相依福祸相生,有治就有乱,乱治交替无休无止,此睦。”
秦秋寒垂首,对慕容道长抱拳:“先生所言于道相合,实乃高见。但本王身为皇子,胸间流淌着皇室的血脉,既生于皇室,就当平乱求治!”
慕容道长笑了一声:“王爷大志,在下佩服。若朝中多些王爷这般的人物,实乃百姓之福,北昭之幸。”
秦秋寒道:“先生过誉,秋寒此生只望能扶乾坤于既倒,挽大厦于将倾。可叹我德薄智短,生于人世二十余年麾下并无甚英雄。如今朝中内忧外患,圣上又将所有心力放于党争之郑我只凭手中这点人,实在难有所作为。那日听青山先生指点如获至宝,此番来拜会先生,诚请先生教我良策,出山助我!”
慕容道长道:“贫道离庙堂已久,庙堂之事不甚明了。但即便贫道枯坐山中,也曾听闻皇储之争。”
“如今太子乃是当今圣上的大皇子,太子之母杨皇后是前朝尚书令杨尽忠之女。杨尽忠育有二男二女,大公子杨业,谋朝尚书左仆射,二公子杨康,乃宗正府宗正,大姐贵为当今皇后,二姐为北陵道刺史正妻。杨家一门显贵,更何况朝中又有许多大人扶保东宫,圣上想要废储也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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