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寒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仆骨部。”
“仆骨?”温霜雪的眉头皱的更紧。
“北昭之北。”秦秋寒解释道。
温霜雪双目猛的圆睁:“梁国旧地!”
秦秋寒点头:“千年前之前那里确实是有一个梁国,但梁国在一千三百年前已经灭亡,现下那块地方不止有梁国旧部,还有许多北夷。”
温霜雪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西北与北部地形不同,北地各部战力也不相同,那邢道广可以在西域横冲直撞,不代表在北部仍可畅通无阻!”
秦秋寒看着仿佛热锅上蚂蚁一般的温霜雪,心中虽然知道她是杞人忧天,但见她忧心忡忡忍不住出声劝道:“北地之事你不必操心,我向你保证,云歌丢不了!”
秦秋寒拿起另外一张字条,抖了一下:“你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避过那些杀手,毕竟他们可能已经到了云歌。”
温霜雪猛的盯着他,怒声斥道:“你不掌军事难道还没读过兵书吗?漫说与不同的王朝作战,甚至阴晴雨雪也能决定一场战局的胜败!”
秦秋寒被她怼了一句也不恼,温霜雪极少失态,这让秦秋寒觉得十分有意思。他这两世加起来活到现在已经五十一年,这幅年轻的皮囊下包裹着的是个老魂魄,温霜雪在他眼中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往日的故作严肃总让他看起来总觉得十分违和。今日难得见到温霜雪发怒,这才让他看到些十六岁的姑娘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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