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寒心中一紧:“是何寿礼?”
温霜雪凝重道:“一幅字,一幅我父亲手书写的字。”
秦秋寒转着手上的扳指:“温尚书的字确实得了柳体的精髓,但也不至于能在三公重臣的寿宴上做寿礼。”
温霜雪道:“所以我才说有问题!我温家虽不是富可敌国,可我父身为朝廷重臣,一件珍贵的寿礼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尤其是在三公重臣的寿宴之上,若是拿出这样轻慢的寿礼,岂不是让人戳着脊梁骨说我父不知礼数?”
温霜雪凝重道:“我父在官场沉浮多年,人情世故必是通达,否则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但就是通达如我父,却执意要拿出这样一件寿礼去参加寿宴,你可知这代表了什么?”
秦秋寒双目一凝:“代表了你父根本就是匆忙之间备下了寿礼,代表了你父知道主人家并不会挑这件寿礼的礼数!”
温霜雪点头:“没错!你可否知晓,这场寿宴的主人为什么不会挑我父的礼数?”
秦秋寒已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代表,孔司空是太子的人!”
温霜雪竖起一根手指:“这只是其一。要知道,孔司空寿宴绝不可能只邀我父一人参加,而我父在寿宴拿出了这样的寿礼,即使孔司空不会挑礼,同样受邀的大人们也必会腹诽。但就是这样的场面,我父却毫无顾忌的拿着那幅字去了,你可知这又是为何?”
秦秋寒抿着薄唇,片刻后摇头:“我看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