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寒眼中光芒闪烁:“这两种说辞若是查实了,可完全是两个结果啊!”
温霜雪道:“所以我才问你,张德江到底是怎么死的!”
“此次我一路上见了两家山贼,常武寨自不必说,一直为祸百姓,但平光寨却是不同,其中多是脱田逃籍的农户。平光寨大当家更是永平三十年的举人,只因当地官府欺压这才出逃做了山贼。”
温霜雪身子微微前倾,声音中带着几分危险:“若北昭天下尽皆如此,你可要想好以后该当如何。”
秦秋寒脸上神色不断变换,似是也没想到如今这天下已经破败至此。
秦秋寒深吸口气:“北昭税制崩坏已有前兆,父皇不思改革只知一味打压,不是长久之计。”
温霜雪又靠回了椅子里:“堵不如疏,果然是个聪明人。圣人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不要做你父皇,否则我会觉得我为你做的一切都不值得。”
温霜雪站起来理了袍袖:“那日纪云送贼首去云歌府领赏时,云歌一位姓曹的县尉说要见我一面,想来是要交个朋友。我去会一会他,若能与官府之人搭上线,往后的‘生意’就会好做许多。”
温霜雪冷笑道:“听说那云歌府尹是个好色之人,居然在云歌府衙高唱淫词艳曲!京官尚且如此,不知这万万里江山还有几个好官!”
温霜雪看向赵迎春:“有劳公公带我去兵器库,会完了那位县尉,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赵迎春被温霜雪目中爆出的杀意激的心中一凛,他隐约觉得温霜雪说的‘别的事’并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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