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浩道:“姑娘有所不知,这非是寻常的鸟,乃是信鸽,有专人训练,可以在一定的距离内互通信件。”
温霜雪眼波流转:“哦?竟有这等神技?比起这鸟,我到更对这训鸟的人感兴趣。”
裴浩笑道:“这有何难,带用过饭裴某便带姑娘去见他。这信鸽是我寨中一位名叫方武的兄弟所训,他家中世代驯养信鸽,更有驯养信鸽的不传之秘,是以训出的鸽子十分好用!裴某说句自傲的话,恐怕北昭军中的信鸽比起他训的也不过如此!”
温霜雪面上笑意更深:“那霜雪到真要见见这位方兄弟,领教他的本事!”
雨声渐小,但一直未停,大雨初歇,小雨淅淅沥沥接踵而至。
裴浩引着温霜雪去了北苑,来到一处房前。还未走近,便听得被油布盖住的半人多高的箱子样的东西处发出咕咕的叫声。
“小立!”裴浩叫了一声。
一个精瘦矮小的汉子从油布后的房间跑出,笑着叫道:“大哥!”
“温姑娘,这就是我寨中驯养信鸽的兄弟,翟立。”
温霜雪上下打量了翟立,暗道人不可貌相。如此平凡的人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到,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手中竟有这样一个厉害的本事。
“这是信义镖局的东家温姑娘,听说咱们寨子里有信鸽,就想来见识见识。”裴浩道。
翟立闻言把油布掀开,指着鸽笼道:“姑娘请看,这就是寨中的信鸽。今日大雨,怕信鸽淋雨受寒,这才盖了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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