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霜雪叹了口气:“不必,府上的东西虽好,但却不是我一个小小的镖局能用得起的。十字坊的剑虽然算不上好,但跑江湖的有几个能请动兵器大师出手铸造宝剑,所以我用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说到这里温霜雪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这破剑坏了就坏了,慧王府家大业大,总不至于连给我买剑的钱都没有。”
秦秋寒没有听出温霜雪话中的蓄意娇蛮,只是微点下巴,倨傲道:“这是自然。”
温霜雪见秦秋寒仍是不温不火,知道他确实没有旖旎的心思也就息了逗弄的意思。
“这趟镖少则七天,多则十天一定会回。”温霜雪站起来整了外衫,“你自己小心。”
秦秋寒嗤笑道:“该小心的我看是你。”
榆木疙瘩!
温霜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门离开。
永平三十五年十月二十六,辰时四刻,一架马车从信义镖局使出。
这架马车是由两匹马同时拉动的宽尾马车,车身坚固,车轮足有半人高,其上用铆钉钉了圈牛皮,跑起来不颠不偏,车速极快。车尾绑着一面镖旗,黑底红字,上书‘信义’二字。字是少见的元体,跑在街上颇为显眼。马车上拉着口大箱,箱子上用油布盖住密不透风,又用麻绳缠了两圈结结实实的捆在车上,既防雨又放晒。
车上坐了两个人,一人驾车,一人斜靠在箱子上,每人怀中都抱着柄大刀,目露坚毅之色看起来十分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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