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这是偏帮啊,我有错嘛?我爹换你们所有人一命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答应他老人家的吧。”牧都说到。
他说到这里,本来准备起身训斥的一些中年男子都如遭雷击,一时都坐下不再言语。
“四哥,今天是十六弟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情,我们改日再说。可好?”一个看着宽厚的男子又站了出来。
“要不是我爹,你们的爹都死了,我偏要现在说。我爹就是被十六叔害死的!我凭什么不能说!”
台上本来坐着的牧进的父亲,牧青弘眼睛突然瞪的陡直,手抓进了木凳,可以看到指痕。“当年之事的确是我探路不明,导致了后来被袭击,错的确在我,但是小都,这些年十六叔对你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你若是对我有意见,大可以冲我来,只是今日不同,希望你莫要生事。”
“十六叔,你说的倒轻巧,可是你怎么不死呢?”
“牧都,混账!今天是小进大喜的日子,莫要捣乱,当年那是你父亲的选择。”一个方脸飞眉的老头站了以来,身材魁梧“你这样,只会丢他的脸!”。
“三爷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哪里有捣乱,我这不是过来捧场祝贺了么?看我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多
热闹啊!”
“我说牧都,看样你在村子里混的不怎么样啊,大家好像都不怎么喜欢你!”这时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的一个男子说话了,此人长得普普通通,然而额间一抹朱红显得有些妖异。
自从他们进场,腾戈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这个人,他知道对方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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