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榜文只写了妄言吏制,当收监受审,按理说,如果只是收监受审这么点小事,不应当悬赏,不值得发布缉捕公文才对”顿了顿,叶藿接着到“不过榜文只说抓你一个,不会涉及其他人的。”
文长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如此便好”。
“只是接下来我们应该作何打算?看那群士兵去的方向,应该是往南边去了,在往南走,恐怕就危险了”叶藿说到
“南边肯定是去不了了,回去搞不好还会连累老师,我打算去趟塞北,再去那边找一座叫玉露的山,我和一个人约定了去那见面。”文长想了想道。
他现在不想回去了,他忽然很想去散散心。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嘁,你还担心你那个老师作甚。”叶藿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毕竟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文长没有说的是,他一时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师傅了,他那么尽心尽力的教育自己,自己回去要做什么
呢?质问他么?他又到底错在哪里,文长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随后迟疑的问“你们呢?我已经是一个被通缉的人了,你们还是不要随我一起了”
文长想到了那位“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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