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却道,不妨事,随即说道:“我本家居肃州,家境还算殷实,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故而比较宠爱
,还让我男扮女装去上了学,所以琴棋书画略有精通。和大多数烂俗的故事一样,学堂里面有个清秀却木讷的同学,各类学时都高我一筹,一开始我是有与他一争之心,争着争着,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这个男子。”
“后来他来京都赶考,那是我们早已芳心暗许,甚至定了今生同生共死的誓言,我将我所有的积蓄都偷偷拿给了他,约定好他金榜题名之后变回来与我父亲提亲。可是秋天过了又来,芍药花开了又落,我始终不见他回来。”
“这一年我十七岁,父亲将我许配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大婚前不久,我终于忍耐不住,偷了家里的一些金银细软,带着小娥进了京。我想以他的才华,必定是高中了的,也许是皇家有人看上招他为胥,亦或是达官贵人,总归是在他的官路上对他大有裨益,我已经不怨他了,只想找到他,远远的看一眼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然而进京城之后,我想尽办法翻遍了所有放榜记录,一点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我不甘心,便留在了京城想要寻找他,为了生活,我投奔了一家清馆,卖艺维生。”
“几年过去了,我向所有的客人,书生学子打听他的下落都一无所获”她突然掩面,断断续续的接着说道“直到前些日晚上,我遇到一个当初与他一起赶考的同门。同门说他到京城便与众人分开了,大家以为他在京城有人投奔就不以为意。”
“后面放榜的时候,他没有考上,他隐约看到了他开看放榜后失落的背影。追上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后面再一次看到便已是一个夜晚,在叮铃湖边,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了,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没有感受到一点落水的声响和旁人的求救。但从那以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她抽泣了起来“想必,想必,他已经不在了。”然后是呜呜的抽泣声。
“是我错怪了他,这么多年”谢菲缓过神来说道。
“你也不必自责,这件事情中,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二者都没看见。”叶藿说道
“叶藿说得对,你可曾打听过最近几年的案件,是否有人在湖中捞出过类似男子的尸体?”文长道
“这个倒是没有,我托人查询了很久,都没找到任何记录。”
“一般来说人如果淹死在水里,一段时间之后,尸体腐烂膨胀,产生尸气,会让自身的密度降低,低于水之后都会浮起来,就像牛皮船艇,而叮铃湖虽然不小,如果有尸体浮起来,一定会被打捞起来,所以也应该都会有登记在册。”
“对啊,若有尸体一般都会浮起来,不过你说的密度是什么东西?”乐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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