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敢说话,这边书童也跟上,走至玲珑处,文长犹豫稍许,突然踏出一步,一把抱起玲珑,动作不
敢太大,生怕惹恼了后边那位。
方脸师兄喊道:“贼子尔敢!”作势欲起,却后气不济。只能叫文长抱了去,大师兄只是在那里瞪向文长,看样子全身紧绷像是在做着挣扎,想要挣脱什么。
身后乐天嘴巴已经能塞进一个鸡蛋,心想“这兄弟果然是强人,人家女孩明显不愿,竟然就直接抱起就走,而且在这种环境下,小命随时都会丢,竟还不忘记抢人,只盼这老妖怪对这种年轻人的桥段不在意,勿要惹出什么麻烦”
玲珑此时似是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不断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这流氓小贼!登徒子!”喊着发现无用,便向文长脖子咬去,怎奈吃了麻醉之肉,口齿无力,与其说咬,不如说“吻”来的更贴切些。
这边文长也搞不清状况了,心想“这小妮子,怎么入戏如此之深,难道是怕万一再被抓回来受虐待?是否出门之后便能不在演戏”。
随即低声补了一句“不是商量好了,你怎么还吃了麻醉的肉”但也管不了这么许多,这边这么热闹,后边那位恐怕看不下去了,却也只能不断说服自己冷静,慢慢走,不能跑。
行至门边,作势便欲冲出房门,然而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三门突然无风自关。文长暗道“不好”
便想直接破门而出,怎奈,他已经用尽全力也未撞出。反倒被反震回来,带着玲珑摔倒于地。
“嘿,有意思,我突然又不想你们走了,既然有缘,便都留下吧!”老者操着那个破锣嗓子说到。
文长见今日当无法善了,向玲珑到:“看样子今天是救你不得,只能食言了,不过想来今天我的性命也会交代在这里,当是平了食言之罪”
再说这边,一直在角落的两个黑衣人此时也已经走到庙厅中间,也准备离开,此时见老人如此作风,脚步一顿,为首更健硕的一位,像老者双手一抱拳,道:“前辈,我等出自霸刀门,师承陆平上人,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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