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该不会没休息好花了眼吧?我敢跟你打保票,那就是一个长发女人!话说你大晚上的跟着人家去破庙里图的啥啊?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你可悠着点,别忘记前车之鉴。”陈兵坏笑道。
“啊?哦!我把那个人看成是欠我钱的一个熟人,想追他要钱,见他进了破庙,一时急红了眼,就想跟进去。”我撒谎道。
“这样啊,她欠你多少钱?如果没多少,我看就算了。我来的时候麻婆警告过我,咱们要是晚上进了这个破庙,工作丢了不说,还要受惩罚。惩罚不惩罚的倒无所谓,但咱这么好的工作要是丢了,不值当!”
“兄弟说的是,我是昏了头了。那成,你值班吧,我…我这就回去。”
跟陈兵摆摆手,我转头深看了一眼这个破庙,然后就往木屋走
去。
我之所以放弃进破庙,是因为我感觉吞进我嘴巴里的药丸貌似没有毒性。要是真有毒,我现在身体应该出现不舒服的感觉才对,而且刚才任战聪也说了,我撑不过几分钟,但现在,我良好的很!所以在我认为,所谓的毒丸应该是假的,是故意吓唬我的。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原因还是我被麻婆口中的晚上进破庙会遭到禁忌的言语给吓到了!
回来的路上,我发现我脚底下的拖鞋没了。估摸刚才追的太急了,把鞋跑丢了。
不去管鞋丢不丢的事儿,我在想,我眼中的任战聪咋就成了陈兵眼中的女人?是陈兵说了谎话还是我真的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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