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定格在它们身上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既然这两个家伙可以在悬崖上如履平地,那有没有可能是它们带着陆久昌和瘟婆子离开的?
这个想法一生出,我就收不住了。
转了转眼珠子,我赶紧靠过去,想办法让其中一头羊站起身,然后尝试坐在它的后背上。
让我无语的是,这羊看着挺高大的,但却没什么力气,我还没完全上去,它就撑不住了,腿儿一软就趴了下来。
试了几次,甚至两头羊我都试过了,也是如此。这样看来,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这让我急得是抓耳挠腮,虽然可能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但这种被囚禁的感觉却让我很难受,比死都难受!更何况这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没让别人弄死,就已经把我活活折磨死了。
浑浑噩噩的,我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两天的时间了。
好在每天的上午九点整,都会准时从悬崖下丢来两瓶东西,一瓶吃的,一瓶喝的,虽不能填饱肚子,最起码不会饿死。但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一直也没弄清楚。
我不想就这么一直混吃等死,所以之后的几天,掌握规律的我都会准时趴到悬崖边观察。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些端倪。
丢上来的瓶子,都是从崖下七八米的地方突然冒出来的。可是悬崖周围都是崖壁,总不能是崖壁成精给我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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