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脚刚躲开,这鬼东西也如一股风一般,转瞬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人家陆久昌的一身行头基本也捯饬的差不多了。
他穿的是一身八卦道袍,脚踩着八卦鞋,戴着个八卦帽子,这一看,还真像一个真正的道士。
不过这个时候,陆久昌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拿起
三炷香,对着东方祷告了一会儿后,又跪在地上三拜九叩。最后,他从布包里拿起毛笔和黄纸,在黄纸上龙飞凤舞的画起来,每一张黄纸都是一笔到底。在画的时候,口中念了好几个咒语。
“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北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沉疴能自愈,尘劳溺可扶......”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陆久昌瞎折腾一番,直到他折腾的满头大汗,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作罢。
擦了擦汗,陆久昌把画好的纸符给了我。
“貌似这阴堠跑掉了!这东西拿去保命,阴睺不过是古墓里的阴兵级别的存在罢了,一会儿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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