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姑娘吃的很开心,我们也是一样。
姑娘已经快到四十岁。这样的岁数在人间,只要是一个还算正常的人,应该早已经成婚,而且家里一定还有一个满地跑的孩子。但是看姑娘住的房子,我却明白,姑娘到现在为止一定是单身。
姑娘的家里有点冷清,我们住下一晚也没有让姑娘的家里多上太多的温度。
没办法,这样的人,在人间,无论是放在哪里,都算是一个异类了。是异类,总是会受到周围那些所谓的“正常人”的排挤的。说来也是可笑,我总是喜欢在睡前放在床头一杯水,尽管晚上很少起床喝掉它,为什么会有人问你为什么非要在床头放一杯水呢?所以,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其实倒是不如回答他,我是为了防火,或者是为了钓鱼。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姑娘塞到月牙儿的手里一个厚厚的塑料袋,袋子上有滚烫的温度。
“这是我早上烙的油饼,你们在路上吃。”姑娘站在院门口,笑呵呵的和月牙儿说。
月牙儿满脸欣喜的接下姑娘递过来的油饼,非常郑重的将这一摞厚厚的油饼塞进了背包。
“我教你一些东西吧,算是谢谢你的油饼。”我说。
“不用,这点油饼,你们不用这么客气。”姑娘忙着挥手。
我嘴角咧开一抹笑容,淡淡的看了姑娘一眼。“这东西,虬龙也在学,而且学会之后,等到你见到他的时候,会更漂亮。”
“我学。”姑娘忙不迭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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