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黑户惹的祸呀。”我由衷的感慨,同时,也为人间能够如此英名的确立户籍制度而感到高兴。老子一个月七八千块钱的工资很高兴了,这种每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喊打喊杀的日子绝对不是老子想要追求的。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地碑这东西是不是能够掌控地府户籍的同时,还能够控制所有的在册成员呀?”我看着眼前的这群地府的老地户说。
众人愕然,显然,我提出来的问题已经超过了他们的知识储备。
切……文盲,以后多写写就知道了。
正在我准备吐槽的时候,我却是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静了下来。
不是安静,是静止。就连那本来还在空气中缓缓漂浮的尘埃都是停了下来。
于是,下一刻,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重组。
等到眼前一片清明的时候,我正坐在藤椅上,面前一个小小的木制的茶桌,茶桌上摆着温热的茶水,嫩绿的茶叶正在茶水里起起伏伏,茶桌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安安静静的女人。
“姐姐呀,真是不想见到你呀。”我看着孟婆姐姐,一声哀嚎已经先从嘴里喷出来。
孟婆依然安静的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让人看起来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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