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瞬间免去了一场“报废”的灾难。
只可惜,胸前的那一把长剑却已经是慢慢的刺了过来,精准、笔直的点向了我的心脏部位。
怒了,暴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窝囊,居然会死在短上。作为一个男人,短这个字,无疑是极其的诛心的。余光看见猿王也是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只可惜,那结果却应该也不会好很多,因为猿王现在面对的东西更长,一杆烫金色的长枪正直挺挺的朝着猿王的咽喉点过去。
如果没有意外,下一刻,我的心脏会被洞穿,而猿王的脑袋也绝对会搬家。
脚下突然有一道光芒划过,光芒瞬间便已经将我们所有人吞噬。
下一刻,身上的力量陡然增加了三成。
青衣,阵法。
心中狂喜,身形微微晃动之间,本来即将洞穿我的心脏的长剑已经从我的腋下穿了过去,只有衣襟被割裂的细微响动,却没有任何的疼痛,而我的拳头也已经朝着灰行的脑袋轰了过去。
青衣的阵法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增加力量的阵法,对于青衣的花里胡哨、花样百出,我们早有领教,所以,这一刻,我的嘴角甚至已经升起了笑容,因为我在灰行的眼中看到了迷茫,似乎他眼前的一切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柄刺到了空出的长剑。
有人影突然闪动,然后我便看见灰行的身形在倒退,距离不远只有一米多的距离,可是,就是这一米多一点的距离,却是成功的让我的拳头落在了空出。
同样,一起飞退的还有云乱的身形,只是相比起灰行来说,云乱还是有了一点收获,他手中的长枪在猿王的肩头上划开了一个浅浅的伤口。只是那细小如同牙签一样的伤口,对于猿王来说,真的是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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