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七不再说话,但是眼神却也是非常明显,对于这种贪生怕死之辈,他不觉得有什么是可以交流的,他现在甚至都再想,这人为什么会成为斩门的人,毕竟,我之前打的手势可是只有斩门的人才知道的。
“你知道他是谁吗?”青衣突然问了一句。
“不知道,不是咱们斩门的兄弟吗?”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寒七很迷糊。
“他叫任意。”青衣说。然后他就看见寒七脸上的表情从鄙夷迅速的变成了震惊。于是,寒七此时脸上的表情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任意的名字他自然听过,斩门之间自然也有着他们的传递消息的手段,所以,对于任意来说,寒七认为自己也有着足够的了解,在他的印象里,任意是一个敢作敢当,一身豪气的热血男儿,甚至在他的印象里,任意的地位是与眼前的这位大师兄平齐的。
所以,想到此处,寒七的表情更是尴尬。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正在远处比着笔直的中指的男人,和自己印象中威武霸气的热血男儿融合在一起。
太违和了。这是寒七此时心里最切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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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的长剑狂暴的刺了过来,我的身形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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