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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青衣一瞬间拍出去多少阵法,一瞬间地面如同彩虹划过,转眼消失了踪迹。
而对面数百人在这一刻之后,却真的变成了待宰的羔羊,手中的武器软绵绵的砍下,甚至已经失去了准头,速度更是迟缓的如同秋天的垂柳,毫无生气。
而反观铁拳门这百人,却是个个状若疯虎,如同被关了数年的精壮汉子,突然看见了一群滴滴的窑姐。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数百来人已经倒下半数有余。
中年人的脸上满满的全是震惊,如今他看着我们的眼神中再没有了一丝丝的轻视,转而升起的居然有那么一丝的戒备。
畏惧,这东西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最好用的武器。
我笑着看向边的中年人,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呼啸声响起,却不是来自于中年人,而是对面。
呼啸声响起的时候,声音很远,停下来的时候,一柄长剑已经直直的刺向青衣的面门。
长剑刺出,中年人的眼中有精光闪过,手中折扇点出,却终是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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