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芒贴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越过我的头皮的时候,还能看见四只尖牙还有一张大嘴不停的朝着我的脑袋咬着。
白绫再次被我甩了出去。
吹牛逼,你咬我呀?再来呀?
我插着腰板站在山洞口,呼噜怕你,老子可是不怕你,你现在应该是老子的人,敢咬老子,老子差不多应该算是你半个爹,你给老子在这倒反天罡呢?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明天,地府各大报纸、头条一定会惊现这样的一个标题:一男子暴虐一只二哈,时间长达数小时,广大网友纷纷呼吁严惩该男子,同时有知情人士透露,此男子似乎与之前阴风岭出现的任意极其相似。
总之,白绫到最后也没把我怎么样。
所以,现在白绫正爪子踩着呼噜的脑袋,另一只爪子狠命的甩在呼噜的后脑勺上,原因是呼噜为什么左脚先迈出了山洞。
夜晚的时候,白绫抱着一只猪腿呼呼睡去,鼾声如雷,震的猿王都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她睡,却因为动物的本能,敢怒不敢言。
本来我是想趁着此间事了,并且月黑风高,找绾灵心做点爱做的事,可惜,在呼噜的眼神示意之下,我只能暂缓我的计划生育大计。
“找我干啥?”我瞪着呼噜,脸上表情自然难看。不用想,换你也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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