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了大的,来了老的,无论在什么地方,这几乎都是一种默契的规律,无论是人间还是地府,即使是血腥如江湖,却也全是人情世故。
大的?老的?就是来了神魔,我也要斩了他的三头六臂,染了这脚下的方寸黄土。
暴怒,那种极其舒爽的暴怒,这一刻,我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痴傻的汉子,脑袋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了任何的思想,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冲了出去。
剑光霍霍之间已经斩到我的面前。
太慢了。
我还会笑,我自己也在笑,只是自己却也不清楚,自己是在笑自己居然还会笑,还是在嘲笑那些如同老妪手中的拐杖一样的长剑。
符剑脸上惊恐的表情在渐渐的放大,瞳孔却是在急剧的收缩。我能够清晰的看见他的脸上每一条肌肉的律动。
长剑刺出,刺在一个我必须躲闪的位置上。
身体没有任何迟疑的迎上去,我感觉我需要一些疼痛来刺激我,因为我发现我的全身几乎都没有了知觉,能够动,很精确,甚至能够精确到分毫之间,但是我却不知道我的手脚到底在哪里。
很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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