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看我,我点头。
“没有。”小七转头看着铁拳门门主道。
“铁拳门门主铁良,见过少族长!”铁拳门门主低吼一声,声如杜鹃啼血,接着双腿一屈,高大的身形已经噗通一声双膝跪下,堂堂七尺硬汉,眼泪却是如珠帘断线,顺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成串落下,整个人更是如同失去了全身力气一样,身子一歪已经瘫坐一团。
青衣手快,身形闪动间已经接住门主身体,手指抬起,控魂术光芒在指尖流动
,欲点出,却犹豫再三之后,终是一声轻叹后,放下了手指。
也许这也是一种发泄,或者是放松的方式吧,像终年驮了粮草的老马,卸下粮食之后的假寐。
半晌之后,铁拳门门主似是恢复了精力,勉强爬起。
一声长叹响起,抬起头,一脸欣喜的瞪着眼前依然瘦弱的小七。
门主铁良声音悠悠响起,如同梦中之人的呓语,如同正午给孩子扇着蒲扇驱赶蚊蝇的妇人,嘴里是困得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儿歌,更像是酒醉之人躺倒在卧榻之上,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讲的没人能听的清楚的故事。
随着门主铁良的讲述,我们似乎被带到了一场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生命之中。
器族,古老到年代无法追溯的种族。有老人捧着一只泥巴捏成的泥碗,正在温吞的火焰上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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