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怎么了?”绾灵心脸色苍白,紧咬着嘴唇。我替她问了出来。
“回家再说。”绾风脸色阴沉的说。
片刻之后,我们出现在美女奶奶的茅屋中。
茅屋中药香浓烈。房间中的一张藤床上,剑兰掌门面色青紫,一条右臂消
失不见,伤口处的纱布殷红。
“七劫木渡劫失败,雷火劫入体,我用续命丹为掌门吊住了一口气,等你们回来。”美女奶奶说的很平静,但是眼中那强忍的神色却是清晰可见。
“娘!”身后的绾灵心一声喊出,身形跌跌撞撞的扑向了病床上消瘦的母亲。
剑兰掌门显然经过了一番的整理,可惜那本来白皙的脸上依然能够看见一道道青紫色的伤痕,伤痕顺着脸颊如同毒蛇一样的蜿蜒下去,一直消失在衣领之中。
似是听见了女儿的呼唤,病床上的剑兰掌门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模糊了一会之后,才嘴角扯开笑容,抬起手掌摸上绾灵心干干净净的脸。
“你瘦了,是不是苦?”剑兰掌门的第一句话却是在心疼自己的女儿。
母亲。一个包含了太多含义的名词,两个字宽阔的程度根本不是距离能够计算的,同样的,那分量也不是用任何的计量单位能够称量的,无论是世间秋凉还是更深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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