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崖笑道:“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岂不是白活了这上百年,又怎么对得起王兄相助之恩,那两人大概亏心事做得太多,早知道会有今天的报应,没用多久便想通了。”
王然道:“鸣崖兄太客气了,我那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总是放在心上。”
鸣崖道:“对王兄来说虽是举手之劳,对我们师徒三人而言却是意义非凡,如果当初没有你帮忙的话,我们还一直闷在阵中不敢出来,说不定这时已经顺了我那逆徒的心意,被鬼巫前辈用来补了身子,哪有今天的修灵之道,别说做这点小事,就算王兄让我们闯龙潭入虎穴,我们师徒三人也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王然道:“你要再这么说的话,以后有事我都不敢请你了。”
鸣崖道:“不提了不提了,这种事怎么能够老挂在嘴上,反倒显得我虚情假意了。”
王然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我早就觉得肉麻了,只是碍于你的面子不好意思说而以。”鸣崖望向其他人,果然,好象都感觉到了一股凉气,抱着胳膊悄悄搓着鸡皮疙瘩。王然问道:“那人怎么说?”
鸣崖似乎略有难色:“这事我正要跟你说,他被我们吓得够呛,又是请神又是拜佛毫无用处,差点就吓成了神经病,我说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他倒也不笨,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明天就去自首,但是有一个条件。”
王然疑道:“哦,还有条件,这种时候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讲条件?他想要什么?”
鸣崖答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他有个儿子在国外,让我们不要再找他儿子的晦气,放他一条生路,他那些不义之财大半转移到了国外,大概也够他儿子用上几年了。”
王然不太明白这种事,宁远飞却是见得多了,这种人都不是笨蛋,知道久走夜路必闯鬼的道理,钱财一丰就以各种方式转移到国外,就算事情败露也不过吃颗枪子儿,钱财在手至少还能福泽后人,不至于白活一生为官一场。对鸣崖说道:“那就答应他吧,那些钱是不太可能追得回来了,他儿子只要老老实实待在国外,我们拿他没办法,也没必要斩尽杀绝。”
鸣崖点头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已经自作主张答应他了,说句实话,如果没有王兄在旁,我们连幻境都不敢出来,哪还敢往国外跑,途中不知会遇上多少正道门人,哪有我们逍遥自在的机会,他未免也把我们这些孤魂野鬼看得太厉害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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