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挡在她的身前,悠悠然笑着说:“再撑一会儿吧,等那个喇嘛放了宁远飞我们再拖他上来。”说完看了桑赞一眼,桑赞面无表情,对师弟的事不闻不问,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祈可快要哭了:“也不知道这些喇嘛平时都吃些什么,沉得跟铅球似的,我的手都快断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喂,大喇嘛,你平时是不是常去做美容,听说化妆品含汞超标,你不会灌了一肚子水银吧。”
大喇嘛想摇头,但脖子被他掐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当然也不敢乱动。
王然蛮有信心的对她说:“我知道你撑得住的,再坚持一会儿,就一小会儿。”扭头对桑赞说道:“怎么样桑赞喇嘛,一个换一个,你可得快点,女孩子家力气小,一个不留神可就放手了,虽然我也对他肚子里装的什么感到好奇,不过就这么摔下去实在有些有惜,你说呢?”
桑赞死死抓着宁远飞,脸上阴晴不定,有些犹豫不决。
大喇嘛现在是出气还多进气没有,两眼直翻白眼珠子,艰难的开口说道:“就算她撑得住,我也快……撑不住了,快要被……掐死了,师兄,救命……”说到最后果真是气若游丝,要不是山里够静还真没人听清他说些什么。
桑赞看他那样子实在是辛苦,面上虽然平静如常,心底却着实心疼,师兄弟几个里面他是最大的,从小看着他们几个长大成人,次扎活佛转世后也是他教导几个师弟佛学武技,相互间感情极深,这时看他受苦于心不忍。
他知道王然和后来的几人都是道家中人,枯叶又是佛门子弟,当然不会真把师弟扔下山去,但看那女孩身体娇弱,万一手上一软,这师弟可就性命难保了,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绝,想了一会儿还是师弟的性命要紧,只能狠狠的瞪了大喇嘛几眼,颓然放下宁远飞。
宁无飞被他挟得太紧,落到地上直喘粗气显得疲惫不堪,原来流光异彩的木棉袈裟好象也跟着失去了色泽,暗暗的毫不起眼。王然上前扶起宁远飞,警惕的注视着桑赞等人,祈可则费力的拖起大喇嘛,看看大喇嘛那样子,好象比宁远飞更加憔悴。
两边人马各自忙着照看自己的同伴,一时间都把后来上山的几名老者给忘了。枯叶大师起身迎向几人:“你们几个糟老头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居然舍得来我这小庙。”
秃头的矮个老者呵呵笑道:“酒肉和尚越老越没长进,差点被人把庙给拆了不说,辛辛苦苦收的徒弟都让人给抢了,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只怕你那佛门绝学就要失传了,佛门功法失传还没什么,反正天下到处都是名山庙宇,也不缺了你金阳寺一家,只是你那清炖狗肉的法子才真是天下一绝,丢了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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