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机场不久,来自阿姆斯特丹的豪华客机准时降落在浦东机场,王然几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出口处,在他们看来,涌入机场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个鲜活的人,而是成捆成扎的钞票。
一个身着桔红t恤的金发女孩随着人潮走出,和大多荷兰姑娘的强壮健美不同,她的身体要苗条得多,但也不失青春健康的动人气息,如果不是那头明亮美丽的金发,人们很难把她和身旁那些高大强壮的荷兰人联想到一起。
她是那么的显眼,一身桔红的t恤短裙,就象一团明快的火焰在大厅中燃烧,一同燃烧的还有人们早已枯萎的激情,让这样一个炎热的酷夏又多了几分躁动和不安。
漂亮,显然是毋庸质疑的。
红头发的戴维斯紧紧跟在金发女孩的身后,另有十来个荷兰大汉则簇拥在她的身侧,懒洋洋的四处打量,眼中不时闪过几道寒光,象荒野中的野兽,无论他们表面看来是怎样的漫不经心,都会让人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听说荒野中吃饱喝足的犲狼通常不会有什么食欲,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危险。
宁远飞注意到,除了这一群人,飞机上就再没有走下其他的乘客,想必是包机出行,象这样的商务包机并不少见,但这么区区十来个人、宁远飞又数了数,一共只有九个人,包机似乎有些奢侈了,宁远飞无比羡慕,想到不久以后自己也会成为富翁,心情又激动起来。
戴维斯早看见了宁远飞等人,挥着手臂高声示意,金发女孩不满的皱了皱眉,一旁面色略显苍白的高个中年男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戴维斯心中升起一股凉意,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僵硬下来,一时手足无措。
每一次见到范加,他都会本能的感到恐惧,这种感觉他只在非洲草原上曾经有过,那时他的猎枪刚好打完最后一发子弹,面对受伤后狂怒的雄狮,他曾有过这样的恐惧,当这样的感觉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范加觉得这根本就就是一个恶梦。可惜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真正的雇主歌德大公,不然他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宁远飞和王然等人主动上前,戴维斯不失时机的伸出手,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宁远飞伸出手去,正要握上他那双浸满汗液毛绒绒的大手,一个五短身材的矮胖中年男子却抢到戴维斯的身前:“您好,宁先生!非常感谢您亲自来机场接我们,对了您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到的,是收到了我们的传真吗?”
“是的林木先生,欢迎你。”宁远飞被他突然握住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烧钱速度比戴维斯还要疯狂还要爽快的林木,于是展露笑容握手道好,心里琢磨还有一份传真去了哪里,想必是遭了王然的毒手。
从人种上来说,同时东方人种的宁远飞对林木当然有比对戴维斯更强的好感,从出手大方的角度来说,这种好感被无限度的延伸和夸大了,所以他这时几乎忘记了戴维斯的存在。
相信不管是谁被人这样无礼的挡在身前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荷兰人也不会例外,金发女孩不满的撇了撇嘴。
一位年青英俊的荷兰男子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向林木,看起来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拂,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即使是肥壮的奶牛,也会在他这一掌之下倒地不起,有人已经开始为林木的命运提前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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