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抬头啊,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他将什么东西戴在我脖子上,说道:“我听他们叫你白璃,
你是叫白璃吧?”
我心一松,原来是听别人叫的,不是自己想起来的。
他指着挂在我脖子上的那个像四叶草一样的吊坠说道:“这是我之前在天庭无意中寻到的辟邪草,做了这吊坠,你戴着,应该能防止外界邪煞之气侵体。”
说完,他离开了。
我伸手摸着那吊坠,冰冰的,凉凉的。
忽然就想起来,之前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好像也没怎么正儿八经的送过我什么。
苦笑一声,戴着那吊坠回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的,泡在墨爷爷的书房里,捧着他的阵法大全翻找。
按照墨贤夜的描述,我是围着一棵大槐树在转圈,那槐树很是粗壮,五人合抱粗细,至少在长白上生长了上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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