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出了半步多,就是往冥界去了,那个冷冰冰的地方,哪来的热乎气呢?
我拿起筷子,不再纠结,大口大口的喝汤吃面。
这白汤面没油没盐,嘴里都淡出个鸟儿来了,面条一点筋道都没有,入口即化,远没有我自己煮的面条好吃。
吃着吃着,我忽然就想起来当初,我与墨贤夜刚刚认识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煮面条给他吃,闹得最后,他还揶揄我‘你是不是只会煮面条啊’,现在想起来,既心酸,却又莫名的觉得,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眼眶莫名的就开始有些湿润,我端起碗,仰头将最后一口汤喝掉,也借此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给憋回去。
再放下碗,我看向杨老头,不再拐弯抹角:“刚才九姑下来,该说的,应该都已经跟你说了,你要见我,说吧,要什么,咱们直截了当一点。”
杨老头沉吟一声,那只精细的左腿翘上右腿,抖了两下,说道:“你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你,你是一块宝。”
“我在这半步多活了多少年了?一百六十年?还是一百八十年的?记不清了。”
“那一年我不过三十有八,第一次带着我夫人独自走镖,哦,忘了跟你说了,我家祖上是走阴镖的,走阴镖你懂吧?”
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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