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晚了竟然还有客人来,不容易啊。”我们刚一进去,一个坡脚的老头子便迎了上来。
老头五短身材,个头顶多一米五,整个身体朝着右边微微倾斜,因为他的左腿应该是有小儿麻痹症,无法用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相比较于他瘦小的身板以及精细的左腿,他的脑袋显得异常的大,圆滚滚的,两只眼睛眼角往下耷拉,眼皮裹着的两只黄豆粒大小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充满了算计,一笑起来,露出一口黄巴巴的牙齿,很是恶心。
他的大脑袋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青灰色的粗布,将他的脑袋捆的严严实实的,粗布有些脏。
青石屋的正中央,摆着七八张木桌,木桌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上面坑坑洼洼的,颜色也很深。
再往里,靠着墙角的地方就是灶台,灶台上支着两口大铁锅,热气腾腾的,外面一口锅里能看出来是白水面,里面一口锅里,红红的,看不清楚到底煮着什么东西。
他走上前来,小眼睛不停的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打量,嘴上问道:“三位客官风尘仆仆,是吃饭啊,还是住店啊?”
“吃饭住店。”九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乌金石,塞进老头的手里,“白汤三碗,客房一间,白汤热水直接送进房间去。”
老头将乌金石放在后槽牙上用力咬了咬,确定是真的之后,拿着乌金石在手里颠了颠,眉开眼笑:“好嘞,三位客官楼上请。”
我们三个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直接从楼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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