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婴儿裹了一会我的血,也没几口,便已经餍足,哭了那么久也累了,就那么叼着我的手指睡着了。
手指已经麻木,但我却不敢拿回来,害怕他再醒来哭。
可就在我们走了大概三分之二的路程的时候,前面的刘军忽然脚下一顿,不动了。
他个子比较高,块头也大,我跟在他后面,夜色中根本看不清楚前面是怎么了,直觉不好。
下一刻就听到刘军沉声道:“跑。”
这一个字激得我头皮发麻,没想到还是被盯上了。
我肯定不能跑,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不能功亏一篑,我一把拉开刘军,这才看见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穿着的衣服破破烂烂,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衣服上面的‘寿’字纹,一看就是寿衣来着
他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我们这边,脸上破皮烂肉的,很是恐怖。
这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从坟里面爬出来的尸体,不知道什么原因,致使他死了很久之后还出来作乱,但我可以肯定,大刘村里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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