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如果这块牌位真的这么厉害的话,大刘村又岂会多年遭受这样的宿命?
刘军带着众人走进祠堂,虔诚的上香叩拜,然后又朝着东屋走去,我和顾潇潇赶紧跟上,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大刘村的祖宗牌位,退而求其次,全都供奉在东屋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看起来有些瘆人。
等到所有人都祭拜完了之后,全都聚集到了西屋里面。
我疑惑道:“不对啊,大刘村上百户人家,老少妇孺应该不少,可是怎么就咱们这些人?其余人呢?”
那些人如果都还在家中,大雾弥漫开来之后,岂不都要遭殃?
“应该都在村口地道里。”刘军说道,“大刘村村口靠南边山脚下,很早以前就挖开了一条地道,那里离西山最远,并且靠着山脚有一条小溪,雾气不大的时候,走不到那里,即便是走到了那里,因为有水,水汽对流,也能阻挡一部分雾气下沉,那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对抗雾气的最大的努力了。”
原来是这样。
祠堂以及那地道,算是大刘村人的两个避难所,但都是治标不治本,能不能逃过这劫,还很难说。
产妇的血已经止住了,人一直昏迷不醒,刚出生
没多久的小婴儿,不知道是不是饿了,一直哭闹不止。
事出突然,祠堂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产妇自身难保,哪来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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