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
我眼睛一亮:“你确定?”
舒启明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的点头:“我敢保证,就是那个时候,我记得是江箬过生日,对,我确定。”
舒启明一再肯定,我心里便有数了。
江箬说,前几天这项链断了,拿去修了,昨天才刚拿回来,所以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项链并不在家里,即便我烧看事香,也没找到源头。
项链是黄金的,吊坠是玉的,颠在手里,有重量,凉丝丝的,一圈金边也很精致,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但我还是问舒启明:“我可不可以将这项链拿去研究一下,或许会弄坏,时候我会尽可能的修好还给你们的,可以吗?”
这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特别是那制作吊坠的玉,何其珍贵,弄坏了叫我赔,我可能真的赔不起。
舒启明却大手一挥道:“你尽管拿去吧,这么邪
门的东西,我巴不得把它扔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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