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是周末,我吃完饭早早就爬上了床,窝在被窝里面看电视。
刚过九点,门便被敲响了,我大声问了一句:“谁啊?”
外面没人答应,我皱了皱眉头,本不想理,结果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很用力,咚咚咚敲个不停,像是要将门敲出一个洞似的。
我意识到不对,爬起来,顺手握了一把桃木剑在手里,慢慢的朝着门那边走去。
门栓在咯吱咯吱的自己动,一寸一寸的往外挪,我屏住了呼吸,双手紧紧握着桃木剑,等到门栓掉下来的那一刻,用力向前刺了过去。
剑尖抵住了什么,我抬眼一看,就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手的后面,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他靠在门框上,眼睛通红,额头有豆大的汗珠,前额上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贴在头皮上。
他很高,我的视线堪堪与他脖子齐平,能看到他喉结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滑动,莫名的让人眼热。
他五根手指慢慢的蜷缩,扣住桃木剑,轻轻一抽,就将桃木剑从我手里拽了出去,扔到了马路上。
我手里一空,整个人跟着那股力道往前趔趄了一下,脚下被门槛一绊差点跌出去,还没稳住身子,就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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