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虽然到处看我不顺眼,但终究没敢出手,心里估计也窝了一肚子的火,一拍桌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看着女人的背影,心里想着,墨贤夜身边的人,果然都跟他一个德行,脾气臭的要死。
脸颊肿的老高,胀胀的疼,我又是敷又是抹药膏的,好不容易才消肿。
周六我哪也不好去,只能闷头在家看书,中午却接到了邵管家的电话,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去陆家。
我这才意识到麻烦了。
陆家只认我们店将事情接了下来,不认那女人,那女人能撒手不管,我却跑不掉。
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去陆家看看情况再说。
我一答应下来,邵管家立刻说派人来接我,陆家和邵家关系交好,邵管家这个中间人很是殷勤。
中午一点,有司机过来将我接去了陆家老宅。
陆老爷子一生戎马,年轻时候征战南北,很有威严,住的地方很是僻静,红漆大门一打开,便是宽大的照壁,照壁上雕着一匹仰天长啸的骏马,马背上的男人英姿飒爽,大有陆老爷子年轻时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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