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初睁眼,墙上的钟表滴答指示已上午九点。扭头看了窗帘,紧闭。
原来,他一直都留在这的。
*榻一边尚有余温,他许是刚起没多久。顾初猛地从*上坐起,室内昏暗的光,她泻落的长发遮了莹白肩膀。
昨晚似是做了很多的梦。
梦见了a大,梦见了她坐在白兰树下谈着吉他,见那个阳春白雪的大男孩儿经过后学着痞气的学姐吹口哨。他折了回来,肃了神情,说,再敢学这些坏习惯,我会给你做个分舌术……
还梦见了什么?
他像是在跟她说,要送她去上学?
脑子一片混沌,昨晚听得那些清晰的话竟真是如梦境似的,睁眼便已是消散不见了,拼命去抓,捏在手中的只剩下细若游丝的影子,却经不起紧攥,一用力,唯一一点的印象都没了。
敞了窗帘,阳光大片地好。
赤足出卧室,客厅的地板被阳光映得光亮,似铺了一层金子,这般惬意总会勾得她想要直接躺上去慵懒地晒太阳。洗手间有水声,是他在里面?
这人还真是反客为主了,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用她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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