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触碰嘴唇,有他的气息,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心就猛地窜跳一下。
不,她不能想太多。
上海。
顾初蹑手蹑脚踱到卧室门口,将房门开了一条小缝儿,探了个头进去。里面毫无例外黑漆漆的,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亮。*榻上躺着陆北辰,他简单冲了澡,只身换了条家居裤,上身是裸着的,结实流畅的肌理嚣张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睡觉向来安静,喘气不粗,又不会像其他人似的打呼噜,自己单独休息时大多数是平躺,侧躺往往是要搂着她入眠。
她轻步进来,又像是猫似的坐在*边。
昏暗中,听不见他的呼吸声。
顾初悄悄伸手上前,用食指来试探他的呼吸,其实有好几次她都会以为他是死了。她的父亲睡觉时鼾声会很大,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会觉得男人都要打呼噜才是深睡。陆北辰是在她身边深睡的第二个男人,纵使是曾经的北深,也只是帐篷里的那一晚,但据他说,他为她赶了*的蚊子。
食指刚刚抽离,就听*上的男人慵懒地说了句,“放心,不管用任何方式,我都会保证我比你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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