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展开卷纸。
下一秒,顾初的眼圈就红了。
画纸上的男人背影孤独,于霓虹长窗伫立,英俊的侧脸轮廓虽不见眉眼,却已道尽寂寥。
出自她的笔。
当时的随笔勾勒,又涂了浓墨重彩,只为了遮掩男人孤远的情绪,奈何,就算色彩如何强烈,入眼之初还是孜然一身,数不尽的万家灯火,独留一人相思。
他买了这幅画,并且又配了一个画筒,安放在拉杆箱里。
从见面到现在,陆北辰只字未提他到过鼓浪屿,没提他是如何找到那家店的,没提他就那么相信这幅画是她画的,没提他从鼓浪屿又折回岛外,满街将她寻找。
他不跟她说这些,不提及他的辛苦,只是跟她说那么一句: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来。
顾初将画收好,起身。
她想见他,从未这么强烈的念头。
那种长期压抑的情绪有瞬间的爆发,如洪水,如雪崩,在呼啸着、沸腾着撞击着她的胸口。顾初打了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时她才知道陆北辰没带手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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