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松了手里的叉子,靠在了椅子上,“你想要什么样的合理?提出来,我满足你。”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顾初想起昨晚他的那句话,心总是不安。
陆北辰的眉梢悄然染了冷,但语气还是平静,“我放你假,随便你去哪玩几天,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我收拾干净了再回来。”
“我想解约。”顾初知道,他在压着不悦。
对面的男人沉默。
她抬眼看他,他亦在盯着她,微凉已经入了黑眸,眸底深处似有暗涌。顾初没退缩,始终与他审视的目光相对。良久后他才道,“顾初,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昨晚醉酒的人不是我。”她间接地提醒了他,她很清醒。
“你认为我昨晚说的是醉话?”陆北辰终于皱了眉。
“不。”顾初回答,“醉话清醒的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过我以前的生活,我要回琼州。”
凉意彻底蔓了陆北辰的眼,薄唇微启,“你再给我说一遍。”
是濒临怒火迸发的冷静,顾初听得出,但还是挺直了脊梁,一字一句强调,“我要回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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