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开始诉说起来:“同志,是这样的,我家老头子死得早,在打鬼子的时候中过枪,所以身体一直不好,落下了一身病,后来解放了眼看日子好起来了,可是他偏偏就这么丢下我孤儿寡母的走了,75年我儿子大了也去当了兵,后来在yue南反击战中也牺牲了,他媳妇自他死了也就改嫁了,只留下了不满5岁的孙子陪我,我这一把年纪了倒无所谓,可是我孙子大了要娶媳妇什么的要花钱啊,我只是想问问同志,我们家老头子和我儿子的抚恤金到底有没有啊?这么多年来,我每次去机构问,机构都说上面没批,同志,你能帮我查查
吗?”
杨顶天听说老人家的先夫还是抗日战士,儿子也是对越自卫战中牺牲的好战士,不由敬佩起来,杨顶天立正站军姿,给老太太敬起了军礼,而其他众警卫兵更是全部军礼相待,因为老太太此时代表的就是军人家属四个字,杨家的其他人也都有模有样的敬起了军礼,包括杨九天和李涛也跟着照葫芦画瓢的敬了个礼。
杨顶天敬礼后放下手来,双手紧握着老太太的那双又干又皱的手,坚定地说道:“嫂子,你放心,我今天肯定给你个交代。”然后吩咐一个警卫兵招来了卢富明和秦利民。
杨顶天向他们两人问道:“机构每年给军人家属都有补贴,而且在对越自卫战中牺牲的战士早就拨下了抚恤金,你们回答我,这位老人家儿子该领的钱哪去了?”
秦利民闻言,咯噔一下,知道完蛋了,这可是大事啊,而且他知道杨顶天是部队出身,对当兵的肯定另眼相看,而且传言脾气极为火爆,此时他知道逃避没有用了,他对杨顶天下跪道:“老首座,我愿意供出一切,希望您能饶我一命啊。”
杨顶天没看他,冷冷地说了一句:“从实招来。”
秦利民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这事很重大,不宜给老
百姓听到,但是此刻杨顶天却说道:“有什么是老百姓不能知道的,赶紧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秦利民这才开始供述起来:“老首座,这事真的很严重,全县的军人家属抚恤金,还有补贴都被上上下下分了,真要责罚起来,那就每个公务员都要受罚啊,至于修路的事,每年拨款一百万修路,实际修路只用了几千块人工费让人铺上些不要钱的黄土,其他的钱镇上所有的机构人员多多少少都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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