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微微一笑:“青福,我在胡思乱想呢——我在想,到底是鸡生蛋还是蛋生机,我在想江
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时初照人,我在想,既然一个人打出生就注定要死,又何苦来走这一遭呢!…”
青福清弱的声音响起:“寒哥哥,你很悲观…”
“没,我只是收拾一下心情,很快就会好的!”
“你,你准备走了?”
“就像当初离开我那样?”
青福这话,将顾寒问住了,迟疑了一下,顾寒说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你当年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顾寒苦笑,看来时隔两百多年,自己的口才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其实!”青福的声音有些伤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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