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护住应虹就好,至于其它人,死了也就死了…
想是这么想,不知道为什么,顾寒却没有这么做…
车子在永市博物馆门口停了下来。
印家成打电话让人来搬碑石。
不一会儿,馆长领着几个年轻人出来了,同行的还有一名年轻女子,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捧着一只笔,一本记事本。
从后备箱将石碑抬出来。
馆长掏出卷尺量石碑的长宽高,眼镜妹就在
一旁记录。
眼镜妹微微弯腰的时候,从胸口坠下一块水滴状的饰品。
顾寒的注意力一下子被那饰品吸引住了。
眼镜妹的第六感很强,从他弯腰那一刻,就感觉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胸口看,眼镜妹伸手护住胸前的衣襟时,结果笔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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