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村子太过老旧,实际上已经没几户人家了。
有能力的都去外面发展了,留下来的,都是些没有本事且安于现状的。
邹厂长家的老宅子在邹家村的中心地带,占在近两亩的院子中央,一幢青砖小楼贮立着,虽然有些老旧了,但是那飞檐事栋,无一不在证明着昔日主人的身份。
别说是旧时,就是放在现在,这高楼深宅也丝毫不显寒碜。
邹厂长一边捅着锁眼,一边向顾寒等人介绍石碑的来历,邹家往上倒两百多年左右,有一位颇为神秘的先人,谁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十里八乡的人都对他十分尊敬。
这块石碑,就是那位先人立的。
也亏得它简单古朴,不然的话,十年浩劫那会儿就给毁了,留不到现在。
说着话,月形门打开了。
院中的亭台水榭证明这里曾经辉煌过,但是此时此刻,只剩下了荒凉。
顾寒的心底想起几句古诗来:玉树歌残王气终,景阳兵合戍楼空。松楸远近千官冢,禾黍高低六代宫…
繁华过后就是凋零,这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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