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寒不准备杀了苍高义。
一只蚁蝼如何对人怀恨在心，人都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显得很多余。
“恭喜你啊渣寒”凌芳拍了拍顾寒的肩膀道：“老师由衷为你高兴！”
此前的三年时光，凌芳从来没有叫过顾寒“渣寒”
因为那时候的顾寒真的很渣。
全世界都叫他渣寒时，凌芳顾及顾寒敏感的心灵，从来都是叫“顾寒同学”
这一刻，顾寒鲤跃龙门，全世界都认为顾寒不是渣寒时，凌寒反而叫他为渣寒！
这当然不是蔑视，而是亲近。
顾寒心中一暖，冲凌芳笑了笑，随秃头男子往华东医院而去。
凌芳这才发觉，顾寒的笑容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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