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衣袖揉了揉眼睛。
他将眼睛都揉红了,眼前的画面仍然未曾改变,他自己被开颅了,就在他自己的手术刀下。
他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
一旁的光头男子看得眉头一皱,手术这才开始呢,就满头大汗,心理素质这么差,真的可以做主刀医生么?
那帮初选的专家们不会是昏头了吧!
“如果手术刀上的人是我,那做手术的人又是谁呢?错觉,错觉,这一定是错觉!”苍高义想到这里,手术钳往前探了一些,将脑丘拨向一边。
苍高义在这么做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浆被异物拨到了一边。
很痛。
从灵魂深处传出的痛,感受得到,却触摸不到。
苍高义的心底升起一个念头,我在拨自己的脑浆?
苍高义告诫自己: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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